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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士禛的去世时间

2022-12-05 来源:锐游网

王士禛去世时间:1711年6月26日。字号:字子真、贻上、豫孙号阮亭,又号渔洋山人。所处时代:宋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山东新城。出生时间:1634年9月17日。别称:王士禛、王士正。主要作品:《真州绝句》。主要成就:创“神韵说”;与朱彝尊并称“南朱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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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王士禛的诗词 点此查看王士禛的详细内容

《真州绝句》

二、作品赏析

清代诗人王士祯,有一次来到苏州,舟泊枫桥。这时,夜已昏黑,风雨杂沓。他却穿上屐履,撩起衣袍,掌着灯火,兴冲冲冒雨登岸,与寺门上题诗二首,题曰《夜雨题寒山寺寄西樵、礼吉》,寄托对远方两位弟兄的思念之情。其一:日暮东塘正落潮,孤篷泊处雨潇潇。疏钟夜火寒山寺,记过枫桥第几桥?其二:枫叶萧条水驿空,离居千里怅难同。十年旧约江南梦,独听寒山半夜钟。题毕,时人都以为狂,但王士祯的文采风流,却使古刹生辉增色,可知题留寒山寺,亦人生乐事。寒山寺,在江苏苏州城西枫桥镇,寺始建于梁武帝天鉴年间(公元502年~519年),旧名“妙利普明塔院”。宋太平兴国初年,节度使孙承佑重建浮图七层,宋仁宗嘉佑年间,赐号“普明禅院”,然唐人已称为“寒山寺”了。元朝末年,寺塔俱毁,明太祖洪武年间重建,经过多次的兵火劫难,到了清末宣统三年,江苏巡抚程德全集资重建,规模宏伟,焕然一新。寒山寺因为唐代诗人张继一首《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而名噪一时,无数的诗人墨客均至此题诗作画吟咏,枫桥也一跃成为苏州三百余座名桥之首。“日暮东塘正落潮,孤篷泊处雨潇潇。 疏钟夜火寒山寺,记过枫桥第几桥?”前两句写景,天已黑了,东塘正在落潮,诗人当时来到苏州,夜泊枫桥,形单影只,在一只船上,听外面潇潇雨声。后两句抒情,当时的寒山寺早已在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的兵火中灰飞烟灭,寒山寺的钟声千古出名,美丽的寒山寺钟声,留给人们多少甜蜜的联想。而今天,明末的战火,早已把寒山寺打得破烂,诗人不禁想起唐朝诗人张继笔下的枫桥来了。作为清初诗人,王士祯发思古之幽情,纯属人之常情。这里面,有多少的家国之思啊!清朝与唐朝,通过枫桥钟声,拉在了一起,而此间,又寄予了诗人多少的感触!“枫叶萧条水驿空,离居千里怅难同。十年旧约江南梦,独听寒山半夜钟。”经过兵火的枫桥,经过兵火的寒山寺,早已是今非昔比。枫桥是寂寞的,是萧条的,而水边的客店,透露了多少的冷清和寂寥,往来旅客的稀少,反映了此时的枫桥的寂寥和孤独,反映了历经战火之后的寒山寺的萧条。诗人千里迢迢来到苏州,与远方的朋友,有着不一样的惆怅和无奈!十年在江南,诗人的梦想是:独自一人,在寂寞的晚上,独自倾听夜半的钟声,独自享受唐朝张继听到的钟声——而今天,诗人来到苏州,听到的钟声,却是如此不同,心境是这样的状态,不禁感慨万千!这两首诗歌,既反映了诗人对远方亲人的思念,又写出了世态沧桑之后的万千思绪。感染力较强,情感冲击力较为强大。是两首较为出色的诗歌!但是,如果把这两首诗歌与张继的《枫桥夜泊》相比,气魄和情感抒发空间都明显逊色。王士祯创立了神韵一派,而以诗的神情韵味为诗的最高境界。他反对重修饰、掉书袋、发议论、无生气的诗,他最爱古澹自然清新蕴藉的情调。他欣赏司空图《诗品》中所标举的“不着一字,尽得风流”,“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的意境。他为实践他这种理论,做了大量的诗歌理论实践,成为当时的诗坛盟主!王士祯真正能够实践他的理论,表现神韵的特色的,是他的七言绝诗。但规模过小,又是神韵诗派的缺点。从以上两首诗歌看来,还是能够比较好地反映诗人着重写性灵的特点,诗歌句子简练蕴藉,富于神韵,同时又富于清新的气息。

三、王家祠堂

忠勤祠又名王家祠堂,坐落在桓台县新城镇新立村冈二姓街北,是为明代王重光而建。该祠初建于1588年(明万历十六年)建成,当时规模宏大,但现存面积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一。祠院南北长88米,东西宽43米,占地3784平方米。院内有正堂5楹,中间3间出厦。长22米,高14米,进深9.65米,全为砖木结构,瓴瓦蛇脊,木椽单檐。堂内有合抱圆木柱8根,顶部栋梁上饰有彩绘,内壁墙上镶嵌石碣85块,保存完好。碑文集历代书法名家锺繇、王羲之、王献之、欧阳询、柳公权、虞世南的字刻成,真、草、隶、篆诸体俱备。堂内还有王重光及其属下王、张二指挥的碑刻彩绘像。后堂3间,称为“司马祠”,原是明末兵部尚书王象乾的祠堂,现拓为王士祯纪念馆。

四、理论观点

清初诗人王士祯是继司空图、严羽之后倡导神韵理论的又一大家 是“神韵说”的“集大成”者。他也因标举“神韵”而名声大噪。遗憾的是,王渔洋平生只“拈出神韵”二字,并未对此作正面系统阐述。后世注家各执己见,纷纷诠释,出现了一些不同观点:有认为“神韵”即 “格调”亦即 “肌理”,它是“彻上彻下无所不该”的,这是翁方纲“泛神韵论”的解释。有认为 即,郭绍虞先生力主此说,他指出 :“神韵”“韵” “实则渔洋所谓神韵,单言之也只一‘韵’字而已。”敏泽先生以为神韵 “有时是指创作上和形似,形式等等相对应的内在的神似、气韵、风神等一类的东西”,“有时它又是指创作中那种在内容上以写景为特点,在风格上比较清新,富有诗情画意的气氛和境界。”蔡钟翔先生认为 :神韵是“古淡清远的意境”。吴调公先生在其著作《神韵论》“。叶嘉莹先生也说 :总论中则说 :神韵的主要内涵是指诗味的清逸淡远”“总清远二妙,则为神韵。”钱钟书先生在谈到渔洋诗论时亦评述道“神韵乃诗中最高境 界”说等等。以上诸“优游痛快,各有神韵。此外还有味外味”、“神韵分离,以韵为主”说自有其合理乃至深刻的方面,它们都不同程度地谈到“神韵”的某种内涵。然而就渔洋诗论和诗歌创作的实际倾向来看,似感不甚妥切。有人认为,王渔洋标举的“神韵说”“有两层含义 :一是指诗歌艺术风格上,“优游不迫”与“沉着痛快”两种风格并举而又侧重于古淡闲远一格 (简称“并举说”),二是指在某一首诗歌中追求“与诗的高度统一,重在诗的内在品质”,韵则偏重诗的外在风貌(简称“统一说”)。明清时期对古典文学文法的研究日趋深入缜密,而与此同时王士祯王渔洋的“神韵说”却又别开生面,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文法研究所执着的具体的文本形式,对古典作品艺术价值的理解上升到了一个更加玄奥的层面。然而,究竟应当怎样理解王渔洋的神韵说在古典文学形式观念的发展中所处的地位,却还是一个尚待解决的问题。王渔洋自己在说明他的神韵说理论时说,他最喜欢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中“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八个字;有时又标举出严羽的“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八个字来说明神韵的含义。从他的神韵说观念和这些解释中很容易得出这样的观点:神韵是指作品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某种情思内涵而不是形式方面的特点。翁方纲为了澄清神韵说的玄虚之论,在专析神韵说的《神韵论》文中把神韵解释为“下笔如有神”的“神”,“熟精文选理”的“理”,乃至格调、肌理等,而最终归之为“君形者”,似认为神韵属于内蕴方面的东西。现代学者钱钟书先生在谈及神韵时说,神韵“非诗品中之一品,而为各品之恰到好处,至善尽美”,也就是入神之意。用“君形者”、“神”或神气、入神来解释神韵,都意味着是从作品内蕴的角度来理解神韵的。这样理解当然不错,因为“神韵”之“神”肯定与内在的精神意蕴相关。但这样解释的结果,“神韵”的“韵”字似乎还没有落到实处。当代学者吴调公先生则对神韵说中的“神韵”一词作了更细致的分析:神与韵,原来是浑然一体。但细细分析起来,却有一个由“神”生“韵”的过程。哪怕这变化很倏忽、很隐约,但却分明包含着歌德所强调的一种“灌注”过程。既有诗人主观“精神”的倾注,也有因灌注的需要从而有待于涵茹式地渟蓄或喷薄式地张扬,形成一种洋溢着“生气”的载体。总的说来,神韵论者比古代各种诗论家都更为注意“韵”,注意带着内在节奏感的心灵的流动。吴调公先生不仅指出了神韵说所包含的“神”和“韵”,即内在的精神与外在的节奏两个方面,而且强调了神韵说的重心是在“韵”的方面,即“带着内在节奏感的心灵的流动”。如果把严羽看作神韵说的先驱之一,那么应当说他所说的“别材”、“别趣”和“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的“兴趣”还只是指示了一种模糊惝恍的意蕴,还没有将神韵的问题真正锲入到文本分析的实处,因而还没有构成关于艺术形式问题的观念。王渔洋则不同,他的神韵说已成为可认知甚至可效法的东西,也就是说已经形式化了。翁方纲批评人们把神韵误当作王渔洋的发明:“诗以神韵为心得之秘,此义非自渔洋始言之也,是乃自古诗家之要眇处,古人不言而渔洋始明著之也。” 为什么人们会把古已有之的东西当成是王渔洋的发明呢?除了因为王渔洋特标举出神韵说的名目以立门户外,更重要的是王渔洋谈论的神韵虽标榜“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实际上却有路径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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